玻璃似乎是世界给人的一种提示,它通明的特点具有飘摇不定的模糊意味。
玻璃像一个无辜的说谎者,全部事物由于
玻璃而显得需要被描绘、被调查、被感知,
玻璃自己是断定存在的,它让别的东西变得不断定,比方光线。光线也许是
玻璃最大的骗局,虽然咱们以为自己现已从科学上戳穿了它,但在别的范畴如同又不那么断定无疑。比方,在君特·格拉斯的小说中,
玻璃会被小奥斯卡的声音震碎,或者被侏儒艺术家当作乐器来演奏。
玻璃,在鲁米的诗中,是一种易碎的小瓶子,这瓶子让你分不清真主与美酒:
《易碎的小
玻璃瓶》
——鲁米
我需要一张像天空相同广大的嘴,
一种如怀念相同漫长的言语,
才干道出一个完人的实质。
我内涵那个易碎的
玻璃瓶常常破。
难怪我会发疯,并且每月
随月亮一同消失三天。
每个爱你的人
都会在你消失不见的几天爱上你。
我已找不到我故事的线头。
我的大象又再一次在梦中周游于印度斯坦。
叙事的,诗意的,消灭的,我的身体
一种溶化,一次回归。
朋友,为了试著讲述你的故事,
我已卷缩成一根头发。
你情愿说说我的吗?
我臆造了那麽多罗曼史。
现在,我觉得自己也是虚拟的。
告诉我!